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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墨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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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初恋

已有 976 次阅读2015-3-18 14:09

                                                             

                                                                         记初恋

           

           偶尔听人提到初恋,还能想起自己的,不过都已只是片段。而且支离破碎。现在好在碎片还不太碎,拼吧拼吧,还能形成画面。这些年被严酷又浮躁的社会压迫得心也浮气也躁,早想静下心来记录一下自己的那段,总觉得忙没时间。什么时候能静下来呢?估计七老八十时绝对能静下心来了,到那时身也静下来了,想不静下来也不行了。不知道手还能不能握笔,还能不能敲击键盘。口述让人记录,还不是那伟人写自传。口述让人代笔,让谁?让老婆代笔,估计死得快点,身上有氧气管也给拔了,输液针也给拔了。

      初中毕业后,混了几年无所事事浑浑噩噩的日子。终日无所事事吊儿郎当,偷鸡摸狗小偷小摸。一早一晚还像贼一样偷偷躲在胡同拐角处,等着看那个发育比较早的去挑水的女同学。后来找亲戚托关系进了莱芜城一家厂子,当了一名所谓的临时工。

       看着规模不小的厂子,其实是在上级部门要政绩的强迫下,盲目扩大,负债累累,垂死还不挣扎。后来挣扎了几下,死得更快了。我所在的这个的车间,就是挣扎的其中一下。这个车间,包括这个项目,上得就是稀里糊涂,也可能是资金的问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周实际生产不到半天。我们这个车间的几个人,每天把车间打扫干净后,坐在一起聊天。如此的清闲,那工资也必定是少得可怜,吃饭都不够。但就是这个破厂,这个半死不活的车间,对我却是大方的,岂止是大方,简直是慷慨。让一个懵懵懂懂的,木讷呆傻,被雄性荷尔蒙烧得眼珠滴流乱转的我,认识了个女孩,经历了初恋,爱情,后来趁人之危乘虚而入得到个老婆,或许以及此后的人生轨迹转变,及命运的改变,都与这个厂子有关,与这个车间有关。至少归根结底轨迹改变的源头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这个车间,包括车间主任在内一共我们八个人,女的有:一个40岁的老太,厂长的28岁外地情人,一个愣愣怔怔的大龄女汉子,这个车间清闲的像个养老院,养个有关系的闲人,都往这里塞。枯燥寡味。不几日又调进来两个小女孩,真正的小女孩。一胖一瘦,瘦的更小,也就一米五左右,很漂亮,小巧玲珑的,笑嘻嘻的,看着就甜,姓王。胖点的叫雷,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真的是很雷,觉得这名字真大气,心里总是重复这个名字。她也不是胖,是丰满,特别是胸部和屁股,常偷眼看,看得脸不红但心跳的厉害。

       由于年龄的关系,毕竟共同语言多些,在一起聊天时我们三个聊得多些,那几个熟透的女人聊得都是现实和实际,我们三个聊的都是虚幻飘渺的,理想丰满的,想象美好的,赞同真善美,鞭挞假丑恶,反正是无关痛痒的,与现实生活无关的,聊得挺投缘的,气氛是融洽的。有一次在车间聊得都错过了晚饭时间,其实也不是错过,食堂开饭时都说不饿,晚饭就不去吃了。我当然更不觉得饿,那个年龄被荷尔蒙烧得,与女孩在一起三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和小女孩在一起聊天,真是觉得很温馨,她们轻声细语的,说话慢慢的,幽幽的,机油味浓重的车间里,她们身边淡淡的香香的,让人心里暖暖的,不去想现实的不美好的一切,看到以前讨厌的东西也觉得它们变得美好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温馨吧。若沉浸在里面愣愣神,她们还会问: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回到宿舍才觉出饿来,中午吃的那点少盐无油的午饭,在聊天之前就荡然无存了。窜了几个宿舍也没找到一点吃的,到厂外面吃,兜里哪有钱。正饿得躺不住坐不住,她俩在门口喊我。小雷说:没吃饭吧?给你拿了个家里蒸的馒头,你别嫌孬啊,也没给你拿咸菜。说完笑嘻嘻的看着我。小王则靠在她肩膀上嘻嘻的笑。我木讷的窘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这是和女孩子第一次打交道,还是给我送吃的。女孩子是这么心细,这么善良和关心人。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关心,真的是激动,让人心里温暖。一直记得这件事,很清晰。后来小王说这次给我送馒头是她的提议。

        厂子分生产区和生活区两部分,生活区都是平房,中间一条大道又把生活区分为两部分,东部是nv工宿舍,再向东是食堂。西部是男工宿舍,再向西是整个生活区的厕所。女厕所在贴近男工宿舍这边,我的宿舍又是最西头的一间,离女厕门口大概十几米二十几米的距离吧。仔细听还能听到她们在里面哗哗的撒尿声。她俩进去我也听,一开始没听,那么好的女孩,自己这种猥琐的心理,觉得是不尊重人家。后来还是耐不住好奇,听了。有时长有时短,有时响有时不响,有时有,有时没有。有时她们只是拿上厕所当个幌子来我宿舍坐坐。下班回到宿舍,我都侧耳倾听她俩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我能听到,她们过了中间大道向这走,边说边笑。我一直向门口看,快到我的宿舍门时,她们就没声了,歪着头边走边向我宿舍里看。我们六目相对后,她们就嬉笑着快步进厕所了。我们宿舍共三个人,那两个偶尔加个夜班才住一夜。这么好的宿舍,那些傻瓜都去靠东的宿舍挤,傻。

       张,我的老乡及同级同学,也在附近的一家机械厂上班,常来找我,我们四人常出去玩。他与雷常打闹,我们很自然的分成了两对。他俩的打闹有时很过分,有次雷竟哭着跑出了电影院,说 张从她领口倒进饮料。有时会莫名的对张发脾气。上班时也是对我冷嘲热讽,说话尖酸刻薄。我不能确定他俩是不是上过床了,但jie   wen抚摸肯定是有的,而我和霞只是牵牵手。有次下班后张来找我,陪他去雷宿舍,她的宿舍就三个人,都回家了。霞也过来,我们四人聊到黑天,深夜,半夜。不敢出去了,走不了了。这个厂子有个规定,夜晚严禁男工串女工宿舍,轻则罚款,重则开除。我们商量如何出去不被发现,都行不通。还是她俩胆子更大,说:那就别走了,关掉灯,别出声,别出门,等天亮来打早饭的人多时,再混出去走。关掉灯后,都不出声,紧张的听着外面偶尔的说话声和门前路过的脚步声,紧张又觉得刺激,压着声的嘿嘿笑。黑暗中谁都看不见谁,一开始我们都坐在床上,雷要我和霞在她的床上,她和张在另一张床。
霞说坐累了,平躺下,要我也躺下。我觉得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不好吧,她是客气,像让座一样的客气。我说不累,就坐在板凳上趴在床沿上。听到另一张床上的他俩,压低声的打斗,撕扯,小雷的咒骂和吃吃的笑声,有时会突然很大一声,似乎让外面的人都听到。我俩紧张的提醒:小点声啊。黑暗中听霞幽幽的对我说:靠近点,趴我耳边说话。我凑过去,靠得那么近,鼻尖都蹭着了她的耳朵,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说不上来味道,但绝对不是化妆品的味道。多年后才知道那是体香,女孩特有的体香,女人的身体是会散发出味道的。现在常看《动物世界》,知道雌 性动物发出的气味含有更多的信息,包括已xing成熟,是否准备好了受孕,或已受孕,雄性动物在屁股后面嗅嗅就能明白。传播距离也更远,能吸引来更多的雄性。人类的雌 姓所散发出的味道,能让男人着迷,沉醉,迷幻作用,激起欲望,不能自已。第一次和一个女孩靠得这么近,她的秀发撩在脸上,痒痒的舒服。她侧过身来,我们脸对着脸,鼻尖触到了鼻尖,我闻到了她呼出的气息,香香的,甜甜的,轻轻地湿湿的吹在我的嘴唇上,痒痒的。黑暗中能感觉到她眨动眼睛的长睫毛。我只觉得浑身僵硬,不知道动哪里好,只大口喘气,吹在她的脸上嘴唇上,也一定很痒吧?忽然她的嘴唇轻轻地触了一下我的嘴唇,紧接着又触了一下。我觉得我醒了,我喘着大气张大嘴,一口就把她的嘴唇含住了,是整个嘴,全包括住了她的五官确实很精巧,精小,她的整个嘴被我含住还绰绰有余,估计连鼻子含住也不成问题。

 
人大概有个本能,嘴里含住东西就会不自觉地吸,我的本能此刻被激发了出来,用力的吸允,我从没接过吻,此刻却知道用舌头去舔她紧闭的嘴唇,突然她的嘴唇张开了道缝,我的舌头就一下陷了进去,当时就觉得一下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地带。这个地带却并不真的空旷,有一个的小巧的舌头迎合我,轻轻触我的舌尖。麻酥酥的,浑身都麻酥酥的,真的是陶醉啊。女孩的嘴里竟然是那么的·····甜蜜,甜甜的,香香的,滑滑的,美妙。我们就这样亲吻的着,亲吻着。我一只手扳住她的头,拉近我,更能用上力。她的一只手与我的另一只手握在一起,是十指相扣。又握成一个拳,放在我的手心里,让我包住。我们就那么着,忘情的吻着,什么事忘情?那一刻就是忘情,就两个人,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或许对面床上的他俩已经半脱衣服在xx,都与我们无关。我肯定他俩还没那么大胆,只是全身抚摸。世上那一刻就我们俩。近在咫尺的他俩的任何动静我们都听不到了。

       上班后,才觉出累,舌头麻,舌根疼,牙床酸,但很精神。看着天更蓝,树更绿,草更新。连车间设备的噪音都听着不再那么刺耳,看见车间里的每个人都觉得亲,就连平时看着不顺眼的也觉得可爱起来。单调枯燥的车间工作也觉得有趣起来。总之身边的一切都一下变得美好起来。以前回宿舍吃完饭,总是拖到铃响才去车间,现在不同了,早早的就去,为的是能看到霞。上班时,我们都会不约而同的趁人不备对视一眼,我都有了第六感,想看她一眼的时候,定会遇到她亮亮目光,然后嘴角不易察觉的抿一下,移开。心里的那个温暖一下荡漾开来。那个目光就是脉脉含情的,书上读到的含情脉脉原来真的是有,以前只以为是古人的酸词。

         我更盼着下班,盼着天黑。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我们的关系,我尽量不去她的宿舍,天黑后她来我的宿舍。女工生活区上厕所,要经过男工宿舍,我的宿舍又是最接近  女厕所的那间,很方便。天黑后她陪雷一同上一次厕所,让雷知道 回去就睡觉了。然后过半小时左右霞再独自上次厕所,这次是来我的宿舍。这一切我都在宿舍门后看着。宿舍就我一人,虽然三个床,但那两个舍友连铺盖都没有,偶尔加次夜班,去别人的铺盖睡一夜。
下班后我草草吃过饭就在宿舍等着,不开灯,门虚关着,里面没人的假象。静等我的霞的到来。漫长又甜蜜的等待啊。霞到我的门口,我是用心听到的,门轻开一条缝,霞闪进来,我就站在门后,闪进我的huai里。我们就在门后拥抱亲吻,我比霞高一头,满满的暖暖的拥入怀,亲吻那张仰起的俏丽面孔,醉人心脾。外面偶有路过工人的说话声脚步声,我们都不管不顾。太晚了怕被人发现,对霞不好,每次都是我先住嘴,恋恋不舍的分开。我在门口目送霞走进路灯影,又走出路灯影,小巧的脚步声敲打着我的心,我躺在肮脏破烂的宿舍床上,舔着嘴唇,回味那份幸福甜蜜。

        这么幸福甜蜜的日子我却不能奢望天天有,下班后我要赶回家,家里还有地,要和哥哥一起忙地里的活,在车间里算是休息。这样的事我却不愿对霞说起。每次都问我:昨晚你干嘛去呀?我多去了好几趟厕所,10点多了,我还让小雷陪我去了一趟呢。我清纯又可爱的霞啊,我真想让你过无忧无虑不食人间烟火童话般的日子啊。 我们有时会出去玩,看车间里活不多,先后请假,或有一个提前半天请假。先后出去,在约定地点等候。一般她骑车出去,我步行出去。为了能会合后我骑车带她。

我口袋里就可怜的十几块钱,去玩的地方都是不花钱的地方。就连买的简单的吃食都是霞付钱。直到分手我都没给霞买过任何东西,后来一个廉价的相册本她都拒绝了,离开我是对的,我也确实给不了她什么。

       走在街上,霞总不与我并肩,并行总拉开几步远,或在我身后,问只是笑,追问才说,头顶只及我肩,差的太多了,路人看了笑话。呵呵,女孩子心里想的可真多。在一个幽静的地方,依偎着说话聊天吃东西,我第一次吃了炸辣椒,霞还告诉了我炸辣椒里的馅有两种放法。吃水果时我们互相喂着吃,有时霞会咬一小口含着,闭着嘴看着我,等我去取。我吻开她的嘴唇,用舌尖进去找出来吃掉。有时舌尖进去找一圈找不到。我说:你咽了。霞闭着嘴瓮声瓮气的说:再找。我整个含住她的嘴,舌尖尽量深入,最后竟然是在她的舌尖底下压着。她的小小的口腔,我如此熟悉的地方,再一次藏东西时,我竟还是找不到。一次霞含了点西瓜,我舌尖在里面转了几圈都没有,舌尖底下也没有,我这次确定:你真咽了。霞捂着脸摇头,我再次进入,深入,没有,但能觉出嘴里甜甜的西瓜味,最后是在外面找到,在牙与腮处藏着,我只在里面找,忽略了外面,那点西瓜都快化了,真甜。我也感受到了女孩的调皮与可爱。那份恬静,那种妩媚,那份幽幽的呢喃。那种小鸟依人让你自我感觉到的强大。

         车间里活不多,就要放假几个人,手无缚鸡之力的霞 和雷自然在内。每次放假,霞都在宿舍玩一天再走,提前一两天来上班,为的是尽量缩短我们分开的时间。放假时间长了,期间霞会来厂一两次,与同事说是来拿点东西,我知道那是为了我们见一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为只是酸文人的夸张,我想念霞才知道人真有这个感觉。我不迷信,但相信人应该是有感应的。那天我上班心神不宁抓耳挠腮迫不及待,霞已经放假一周了,霞应该来厂里一趟了,我们应该见面了,感觉她应该在我周围。但没在车间出现,以前每次来都会来车间转一圈,让我知道她的到来。去宿舍看了几趟,都是锁着门。下班后,我决定今晚住下,等她。在宿舍坐卧不宁抓耳挠腮,感觉霞就在不远的某个地方等我。我骑车带一同事,去离厂不远我回家必经之路的
那片树林看看,那个地方,我与霞约会多次,是不是这次霞也在这里等我。若霞在,让同事骑车回来,我还能与霞同骑一辆,觉得那次考虑得相当的周全。远远的,就看到了路下树林边的小路上,我的霞,穿着白衬衣,扶着一辆红色自行车,那么鲜艳,那么显眼。为了不让同事看到,我让他骑车回去了,说忽然有事,下次再一起出去玩,我走回去。霞说:你比下班时间晚出来了20分钟,还以为你在厂里住下了,你没骑自行车怎么回家呀?霞这才发现我没骑自行车。远远的看到霞后,我对霞说了我的感觉,霞低下头说:我们有心灵感应的。

        半月前, 第一次霞在这个地方等我,也是出乎我的意料。那次下班后就往家赶的我,骑车很快,目不斜视。到这却向路边的树林扫了一眼,就看到了霞。我们可能是同时看到了对方,霞看到惊愕的我,羞笑着转身向树林走去。是不让同路的其他同事看到。霞说:来城里办完事厂里快下班了,到厂里可能找不到你,在这里等你保险。我说:我若不向树林这看一眼,你不是白等了?霞说:你不是看这一眼了吗?路上那么多人,就你向下看了,你若没发现我,看你过去后,我就走。那晚我们拥抱亲吻,快到厂子关门的时间才分开,先后错开十几分钟进厂。

       这次等我们想起看表时,早已错过了厂子的关门时间。 这片幽静的树林,是以前我们沿河走走停停无意中发现的,之所以如此幽静,是因为这其实是一片坟地,很老的坟地。高高矮矮的树丛中,隐藏着的小坟头都已经被茂密的树丛荒草遮盖着,不仔细看谁也想不到。白天也有情侣隐蔽在里面亲密。我背靠一棵大树坐着,霞坐我怀里,问:饿吗?我说不饿。霞说那咱也不找饭吃去了,一刻也不分开。



我们就这样忘情的亲吻。霞拿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我的手本能的罩住了一个。霞说:把白衬衣弄成黑的了,明天怎么走呀?我赶紧把手拿开。霞笑:从衬衣里面伸进去呀,笨蛋。我小心翼翼哆哆嗦嗦伸进了手,触到了xiong  zhao,这是第一次触摸xiong  zhao,每次在杂志书本上看到xiong  zhao  nei  ku这样的字眼,都会多看几遍,xiao  fu那都会抽动一下。在商场内衣柜台里看见过,都会偷偷多看几眼,那么多的颜色款式。夏天从女人薄薄的衣服里,也隐隐可以看出xiong zhao的形状和颜色,看到背后那条扣带,那两条肩带。直到现在我还爱看,有时看到拧了的肩带,只扣住了一个挂钩的背带,都想上去伸手帮她整理一下。霞那对我盯过无数次,胸膛感受过无数次,心中向往过无数次的小宝贝,终于握在了我手里。尽管隔着ru zhao。ru   zhao,我认为发明它的人,一定是个非常爱惜自己身体的女人,或是一个非常喜欢女人的变态 se   mo。它更好的保护了女人的身体,突出了nv人的曲线美,更激发起了男人的向往和欲望,也更让男人珍惜它所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东西。霞的ruf  ang 小巧,玲珑,秀气。隔着衣服仅是微微的隆起,我们拥抱时,就感受到了它们,如果它们的主人不邀请,我不会打扰它们,那会是对它们主人的不尊重。就连接吻拥抱时,小腹下那的不听话的鼓起顶到了霞,我都会稍稍弯弯腰,以至站久了都有点腰疼。

         霞直起腰,双手在背后悉悉索索几下,轻声说:好了。我再入手,就触摸到了那一小团柔软与温热。没法形容的手感与激动。无数次想象过它的模样,此刻就真实的在我粗糙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又倔强的恢复原状。秀气小巧。大小不知道拿什么比喻,但我能形象的知道它的具体大小,因为我能一口吞下,不是吞到肚里,是整个含进嘴里,塞满我的整个口腔。我也很惊讶,一开始我吻着ru  fang,小巧的
ru  tou随着我的舌尖跳舞,上下左右摇摆,又倔强的恢复原位。含的面积越来越大,猛一用力,真的就跑进了我的嘴里。真是亲不够,真是陶醉,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吗?霞轻声说:还有那个呢。我才想起,忘了还有一个呢。阵地马上转移到另一个,因为受了冷落有点凉,享受了与它同伴同等的待遇后,也变得温热起来。来来回回,让谁也不再受冷落。正沉浸其中,忽听霞幽幽的问:哪个好?一愣,那时,木讷呆傻的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话,不会啊。想了想才说:这个....要仔细.....区别....然后带着任务又入手,从各个方面,大小,软硬度,光滑度,手感,口感......实在没啥区别。十分钟后,幽幽的又问:两个,哪个好?脸上有点挂不住:再给我十分钟......一个小嘴巴搧过来:笨啊,你不会说两个都好啊.....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啊,咋就不知道还有个选项C呢?这件事让我受益匪浅。以后每每非要在两个事物之间选择出高低好坏,都会说:两个都好,两个都好,或是双方协商出一个都能接受的第三选项。现在大到干点工程活的款项,小到路边摊上买棵韭菜葱的讨价还价,都是用这个”两个都好“衍生出来的。
应该是秋天,记得附近的地里有收割完的捆好的玉米秸。下半夜就觉出冷。我把几个玉米秸搭起来,像个窝棚,我们钻了进去。霞把她的一件厚点的红上衣铺在了地上躺下,头枕在我腿上。霞教了我一首歌,一句一句的教会我。歌曲名《 叫声哥哥你带我走  》 。
我为你背好 钱粮的搭斗
我为你牵来 灵性的的牲口
我为你打开 吱呀的后门
我为你点亮 漫天的星斗 漫天的星斗
你带我躲过 村口那黄狗
你带我走过 十八年忧愁
你带我去看 长长的夜空
你带我去看 东边的日头 东边的日头
我和你今年咱们两是兄妹
我和你明年是一个坑头
不问丢丢 不怕羞 叫声哥哥你带我走
我为你背好 钱粮的褡斗
我为你牵来 灵性的的牲口
我为你打开 吱呀的后门
我为你点亮 漫天的星斗 漫天的星斗
我和你今年咱们两是兄妹
我和你明年是一个坑头
不问丢丢 不怕羞 叫声哥哥你带我走
叫声哥哥你带我走
-到最后那四句时,竟不教我了,说不好意思,女孩的心思真奇妙。这首歌我的手机里有,车载mp3也有。

 
公路上的大货车轰鸣而过,在我们听来格外的响。这时霞拉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尽管隔着裤子,我的心还是跳得厉害,。这个神秘的地方,我记得上小学时就看女同学这里,平平的看不出什么特别,倒也没胸部吸引人。手自然的下滑,到头却是突然陡峭。原来想象的应该是有弧度的才对。还有与我想象的有出路的地方,就是快到悬崖的地方,竟高起了,隆起了那么高。再向后,霞绞住了腿。我抽回手,霞解开了腰带扣。我记得那是一条带眼的腰带,像牛仔布的,很普通。我觉得霞应该系最好的腰带,保护住最要紧的地方,那才是最安全的。包括所有的女士。以后证明我是大错特错,女性最不讲究的就是腰带,有的根本不系。还安全?裙子呢?更是毫无安全可言。我伸进手,有了胸部邀请的经验,绕过内裤,触到了柔软的肚皮,滑滑的温软。心砰砰的跳,越过隆起向下,我触到了女孩最隐秘的地方。这是每次做春梦都想象的部位,最梦寐以求的部位。对我来说太神秘了,过后很长时间我还是觉得神秘,我摸上去觉得太复杂了,感觉就是很多”缝“,大的,小的。早就知道的肯定是有的”口“,不知道在哪,晕头转向,无所适从。现在知道了,腿并着,摸上去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感觉。只记得热热的,粘粘的,滑滑的,就连撑开内裤的手指背面,也是粘粘的。那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是以后知道,就是这个样,女孩约会前都会换一条干净内裤,回来后都会再换一条。霞把头转向我怀里说:你进去吧,我尝尝什么滋味。记得清清楚楚,她说了好几遍,我坚决地说:不行。写到这里我就气,若是一部小说这样写,假的没人信。那晚不知道我又没有合合眼,打个瞌睡。后来是冷得不行,浑身起鸡皮疙瘩,哆嗦。霞说我的脸都冻青了。我知道我是连冻加饿,昨天中午在食堂吃的那点少油无盐饭菜撑到现在,另加一夜的劳累,全是荷尔蒙撑着。天还黑着,我们坐在路边出摊最早的一家早点铺前,浑身哆嗦着看他们摆摊点火。直到两碗混沌下肚,我的嘴唇还哆嗦不止。白天回过神来,才觉出累,痒。回到宿舍洗脸,觉得满脸是麻子,疙疙瘩瘩,原来全是蚊子咬的,胳膊退,都是。当时怎们就一点也没觉得呢?嘴唇还是麻的,木木的,我知道,不是冻的,是亲得,嘴累得。估计霞也麻,可能还有点疼,我那么用力的吸,我都有点疼。


6
 与霞在外过夜共两次,那次是在红石公园。公路大桥北的小湖东岸上的一个小凉亭。现在还有。凉亭柱子相连的台子,约三十厘米宽,可坐可躺。这个地方,就是让我很长一段时间,想起她就感觉到心被一揪的那个疼法的地方。那一定是后半夜了,或许三四点钟,也是冷得发抖的时辰,四处一片寂静。霞钻出我的怀抱,躺在那个台子上,半开的ku子索性退到pi  gu以下。看着我说.....具体怎么说的,真是忘了,意思很明白,那么关键的话我竟会忘了。那时夜里桥上开着路灯,对面街道上一座五层的楼房上的霓虹灯,闪烁着照到水面上,又隐隐反射到亭子内。此时闪闪烁烁的 照射到霞的身体上,光怪陆离,至今记得是梦幻般的感觉。半米高的台子很不得劲,霞在地下铺了褂子躺下。清楚的记得,最后也没能进去。想进去,找不到路,左冲右撞,入口就应该在附近,却就是进不去,最后连坚持的坚挺都失去了。怎么也不明白,过后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明白。后来的后来就清楚了,懂了。看过a片,了解了结构,懂得了各种姿势,各种姿势都亲自用过了,就啥都清楚了。当时那个姿势,就是日本最优秀的nan you也进不去。没进入,这是肯定的,记得很清楚。射没射倒是模糊了,记得失去了坚持的坚挺后,大脑一片模糊,射在了小腹上还是退下的neiku上还是别处,还是根本没射,竟然没了印象,或许是刻意的忘记了
。只记得分开后回到家,别人都看出了我的闷闷不乐,是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懊悔不已。怎么会那样对我的霞,那是对我的圣洁的霞的玷污。在家几个人正打着扑克,或在堂弟的瓜园里正吃着甜瓜,一想起霞,心揪着疼一下。想起来就心疼,这就是爱的感觉,这就是爱。其他的形容爱的感觉都是说出来好听的,都是说给别人听的,都是胡说八道。

        霞去过一次我家,是与张和雷,我们四人一起去的。来了客人才更感觉出家的贫穷。饭菜是妈妈与做教师的继父互相推诿后,继父去村里饭店定来的。吃饭的那两间房子里,还有一架木车子,记得很清楚。匆匆吃完,匆匆去别处玩。
          
         厂里有个人对霞不错,姓啥忘了,个头与霞差不多,小鼻小眼的透着猥琐世故俗气和小人的精明,左手还是右手无食指,年龄不小。去霞宿舍遇到一次。霞说:我去他们翻砂模具车间要个板凳,他竟然非要做个新的给我送到宿舍来,推不掉,硬不要也不好意思了。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想尽一切办法创造见面的机会逐渐少了        
         还有一个,姓张,胖,脸大,头大,无脖,比霞稍高,如一炮弹。眼比我小,一条缝。裤管拖地,走路da  tui内侧互磨有声。与厂长一个家族。常去找霞,我与霞的关系并不公开,但厂里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我们掩耳盗铃。有时车间无事,霞会给我个眼神先回宿舍,我再找个借口去宿舍找她。我们再先后回去时,看到大家都是一副怪怪的笑模样。我明白是自欺欺人了。过后听别人说,每次我们先后离开车间后,年龄最大的那个nv工总是说:他俩高矮差那么多,依上面还是依下面?张炮弹去宿舍找霞的次数越来越多,张炮弹在厂里对我也越来越热情,无话找话与我聊。我懒得理他,看不上他那副奸诈的假笑模样背后的自以为是,敷衍一句就转身离开。过后我想,他大概是看出了我与霞的逐渐冷淡,探探我的口风,是不是要分手。他知道我和霞的关系,这是向我挑战。懦弱的我却没和他决斗。我想霞应该直截了当的,像对那个翻砂板凳一样很明白的处理好。却没有。也许霞希望我应该更频繁的去找她才对,我认为霞应该理所当然的不接受任何人对她的殷勤才对。那段时间大概是她气着我,我气着她。我们的赌气让隔阂开始是条缝,又变成了沟。我现在想想,当时霞也不光是与我赌气,她还是在选择,扩大自己的选择余地,现在想想,我确实不是霞的首选。

表面冷漠的我,其实心急如焚,火烧火燎,坐卧不宁,百爪挠心。夜晚我关注着他俩在厂的行踪,老远看看炮弹有没有在霞的宿舍玩。若是关着门看不见,我会爬上宿舍后面的车间屋脊,从霞的后窗的半截窗帘上部偷偷地看。漆黑的夜里,七八米高的车间屋脊,瓦片被我踩得嘎嘎作响,真是不要命,不知道害怕。有时看到他俩一人坐一张床说话,霞也是侧着脸梳头发,一下一下的梳。我第一次去宿舍找她时,就被她的这个梳头姿势迷住了,那么有女孩味,那么迷人,我都看愣了,她就慢慢的一下一下梳着对着我笑,说:说话呀。咋不说话了呀。她那见我去就躲出去的舍友,因为时间实在太晚了,不得不回到宿舍,侧身朝墙躺着,不做声。木讷呆傻的我却还痴痴地看着霞咽唾沫,不走。霞便不出声做着“走”的口型,我还是不明白,不动。霞便用梳子指指门口,我才恋恋不舍的走掉。有一次霞的宿舍亮着灯,却到处见不到他俩,我断定他俩在宿舍里。却不能立即爬到车间顶,因为车间里有加夜班的。急得团团转,冒险爬上去,却看到了她的舍友躺在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男的我们都认识,不是她男友。我忘记了有没有看到霞与炮弹在宿舍也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去忘记,反正是模糊了。后来听妻说,霞去过炮弹家住了几天,炮弹家里还开着一个小卖部,俩人没成是因为炮弹的家人嫌霞矮。他妈的,炮弹高吗?可能是炮弹父母想找一个高的改良下一代。可能炮弹后来也有了这个意识,又打现在已经是我妻的主意就是证明么。他也有点锲而不舍,明明妻对他的反感真实的写在脸上,后来还托车间主任说和。妻说炮弹给她的感觉与我的感觉相同。一次见炮弹去了霞的宿舍,过会我也进去了,炮弹与我笑着打了个招呼,先走了。那晚我忘了我俩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我喝了很多水,霞对我很客气,还是梳头对我的笑模样。

我们正式谈分手,也是在红石公园,那晚忘了谁先约的谁。公园进门不远的长椅上,坐了半宿。说了些啥都忘了,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也可能我什么也没说。只记得我一直梗着脖子。霞坐我腿上上搂着我哭,泪水流进我的脖子里,冰凉。我记得好象也哭了,肯定也哭了,眼泪也流进了霞的脖子里吧。那夜谈开了分手后,我失魂落魄,觉得浑身无力,累,骑车回家的路是那么漫长。我尽量装得和平时一样,一进大门,妈妈还是看出了不对。我不知道当时是一副什么样子,记得在大桌子旁边的凳子上慢慢坐下,俩眼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地面。妈妈担心地问:咋了?吃饭了吗?饿吗?哪里不舒服吗?和别人打架了吗?我只摇了摇头,啥话也不想说。过会我抬起头看着妈妈说:我没事。我一直梗着脖子,一直梗着脖子。此后在厂里上班,直到我离开厂子,都一直梗着脖子,特别是有霞在的场合,与霞走个对面,霞笑着与我打招呼的时候,都梗着脖子。我现在很后悔,不应该那样对霞,不应该对霞那个态度。现在能再见面,在合适的氛围下,想向霞道个歉。那夜谈开后,我在厂里也轻松了许多,没有了焦灼感和百爪挠心,心里平静了下来。拖拖拉拉邋里邋遢吊儿郎当事事满不在乎,梗着脖子,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玩世不恭我都没那资格。与周围同龄人比,哪个家里条件都比我好,哪个都比我强。现在想想当时我的这副样子,就是为了维护我那可怜的自尊和自卑,无奈的坚强,其实是自欺欺人的。我离厂后,霞与我后来的妻在一个车间共事了半年。后来听妻说,霞常对她讲我家里太穷了,啥都没有。说我对她见面梗着脖子,这个态度不好,不是她要分手,是她家里人不同意,嫌我家里穷。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我没觉得伟大在哪里,但知道爱情是有力量的。爱情的力量就是
敢做平时不敢做的事,敢说平时不敢说的话,能让你不知疲倦,不知累。其实都是XIONG   XING荷尔蒙在作怪。看《动物世界》,美洲森林有种鼠,JIAO  PEI期间,XIONG XING会不停地与XIONG  XING打斗,与CI  XING  JIOA  PEI,整整两周不吃不喝不停歇,直到死去。一次霞放假期间,实在想得不行,中午一下班,顾不上吃饭,走着去霞的家,之所以走着去,是觉得一定能在半路上遇到往这赶的霞,那样我就骑车带着她。第一次去,只知道村名,莱芜至博山的路边的一个村,约四十里。酷夏正午的阳光,热。记得出去十里地,连腰带以下都被汗水湿透了,沙沙的疼。一路打听,累饿渴,要虚脱,不知道怎么撑到的。霞却不在家。好像其哥出去也没找回。我对她父母已经忘了什么摸样,是忠厚老实的,和善。我记得对她家人说:下了班就赶着来,也没顾得上换工作服,其实我就这一身衣服。第二天她哥让我骑他的嘉陵摩托车回来的,第一次骑,好奇新鲜刺激,还故意在那个大坡来回跑了几趟。忘了霞有没有回家,这么重要的细节我竟然忘了,也许是后来知道了霞与其姐一家的事故意模糊忘记,以至真的就记不清了。我们四人还去过霞家一次,在那住下的。只记得张与雷的赌气斗嘴争吵。我们四人还去过张的家,比我家还远十多里,也要四十多里。他俩先回的家,我俩下班后去找他们。我俩漫不经心的走,半道天就黑了,路上人少,我们走一段就停下来亲亲抱抱,一个路过的同学喊我的名字我故意装作不认识。到张家,已是半夜。还一次去我家,去我睡觉的老宅子,原来地主家的老式四合院,只一边的西屋和小北屋还是自己的,两个宅子相距500米吧,一个村中一个村北边。到家也已半夜,本想偷偷住一晚就走,无奈累饿难忍,悄悄叫起独自住在西屋的继父,也只是找到了一个火烧和半截香肠。在我破烂的床上抚摸霞时,霞说:要办就来真的,要不别碰我。我迷迷糊糊地说不。第二天一早,是霞叫醒的我,昨晚我竟然睡着了?看来真是累饿坏了,爱情的力量也撑不住了,竟然睡着了,真是不可思议。走时我送霞一个影集本,霞不要,最后放在了胡同口的地上。
        大概几个月后,我离开了厂子, 去一个拐弯亲戚的表哥开的一家五金门市部跑腿。一个小门头,就是一个皮包公司,就我一人,有了锅碗瓢盆,有床,有这些就能生米做成熟饭。成了熟米的女人会信心倍增,百倍勇敢,就会失去正确的判断力,不去面对将来的实际生活,看不清将来实际生活的严酷,对家人朋友的好言相劝利害分析苦口婆心,是油盐不进一根筋的勇往直前,看似懦弱却强大无比。自己也是替我,顶住周围的强大压力,在身边不离不弃。
后来与一卖机电仪表的常在一起,老家与霞是邻村。他竟认识霞。他不知道霞的名字,知道霞在厂子上班,厂子放假常去她姐夫的饭店帮忙,常在饭店与霞开玩笑,都叫她小茶壶,在那一带很有名。她姐夫的饭店开在她村附近的山岭的国道边,饭店都是幌子,吃饭次要,都是以xiao  jie为主。他是那里的常客,所有的饭店和老板都很熟悉,那是当年在全莱芜都很有名的地方。

他知道了我与霞的关系后,一次在市区的路边停下摩托车,让我等他一会,结果竟从对面的一家饭店里和霞一起过来了。没啥激动,霞依然是笑容满面的,笑容背后多了些老练圆滑世故,不那么真了。霞胖了,富态了。脖子短了,矮了胖了,就没有了苗条。她们已经把饭店开进城里,这是第一家分店。后来妻告诉我,霞与她姐夫结婚了,她姐几次上吊,最后自杀遂与未遂没再听说。

与后来的妻相处后,在她的的提议下去 她的饭店吃了一次,霞笑着收的帐,该多少多少,零头也没让。妻揶揄道:还以为你面子挺大呢。后来饭店又搬了,规模壮大了。有好几年骑摩托车时躲着不走那条街,现在开车走过那条街,都不觉得走过了那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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